盛世危言【盛世危言的社会影响】

《盛世危言》问世之时,正值中日甲午战争一触即发之时,国内的民族危机感极重,该书出版后随即轰动社会及以极快的速度传播。

据说《盛世危言》亦曾呈给光绪帝,光绪帝下旨“饬总署刷印二千部,分送臣工阅看”。

该著作被当时人称为“医国之灵柩金匮”,推动洋务运动的张之洞亦评“上而以此辅世,可为良药之方;下而以此储才,可作金针之度。

”由此,可窥见该书对治理国家之价值。

《盛世危言》乃中日甲午战争前著名的政治改良论著。

除清朝社会外,著作对其后的社会亦产生广泛影响。

《盛世危言》的出版,其中对清末的维新派和革命派具承先启后的作用,亦为1898年开始的百日维新奠下重要根基。

蔡元培于《蔡元培年谱》评价该书:“以西制为质,而集古籍及近世利病发挥之。

时之言变法者,条目略具矣”。

受郑观应和《盛世危言》影响的著名人士,其中包括康有为、梁启超、孙中山、毛泽东等。

埃德加·斯诺的《西行漫记》记述毛泽东在1936年曾回忆自己青年时阅读该书的感想:“这本书我非常喜欢。

作者是一位老派改良主义学者,以为中国之所以弱,在于缺乏西洋的器械——铁路、电话、电报、轮船。

”尽管这一自述常被引用——作为《盛世危言》在近代中国影响深远的例证——但是,如果斯诺记载无误的话,那么,13岁的毛泽东其实并未读懂《盛世危言》。

与少年毛泽东的理解恰恰相反,作者郑观应对晚清改革专注于引进西方的“铁路、电话、电报、轮船”其实持批判态度。

郑氏急于要引进中国的,不是技术,而是制度,具体而言,是议会民主制度。

同时,《盛世危言》所提出的革新观念和“以商立国”的商战理论,对中国近代思想史及商业发展起了深远的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