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致远(约1251-1321),是元代著名的杂剧家。
大都(今北京)人。
马致远以字“千里”,晚号“东篱”,以示效陶渊明之志。
他的年辈晚于关汉卿、白朴等人,生年当在至元(始于1264)之前,卒年当在至治改元到泰定元年(1321—1324)之间。
名句:夕阳西下,断肠人在天涯。
苏轼的父亲苏洵,即《三字经》里提到的“二十七,始发愤”的“苏老泉”。
苏洵发愤虽晚,但用功甚勤。
苏轼晚年曾回忆幼年随父读书的状况,感觉自己深受其父影响。
当然,假若没有苏洵的发奋读书,也就不可能使苏轼幼年承受好的家教,更不能年未及冠即“学通经史,属文日数千言”,也就更不可能有日后的文学成就。
嘉佑元年(1056年),虚岁二十一的苏轼首次出川赴京,参加朝廷的科举考试。
翌年,他参加了礼部的考试,以一篇《刑赏忠厚之至论》获得主考官欧阳修的赏识,却阴差阳错地高中进士第二名。
嘉佑六年(1061年),苏轼应中制科考试,即通常所谓“三年京察”,入第三等,为“百年第一”授大理评事、签书凤翔府判官。
后逢其父于汴京病故,丁忧扶丧归里。
熙宁二年(1069年)服满还朝,仍授本职。
他入朝为官之时,正是北宋开始出现政治危机的时候,繁荣的背后隐藏着危机,此时神宗即位,任用王安石支持变法。
苏轼的许多师友,包括当初赏识他的恩师欧阳修在内,因在新法的施行上与新任宰相王安石政见不合,被迫离京。
朝野旧雨凋零,苏轼眼中所见的,已不是他二十岁时所见的“平和世界”。
苏轼因在返京的途中见到新法对普通老百姓的损害,很不同意宰相王安石的做法,认为新法不能便民,便上书反对。
这样做的一个结果,便是像他的那些被迫离京的师友一样,不容于朝廷。
于是苏轼自求外放,调任杭州通判。
苏轼在杭州待了三年,任满后,被调往密州、徐州、湖州等地,任知州。
政绩显赫,深得民心。
这样持续了大概十年,苏轼遇到了生平第一祸事。
当时有人(李定等人)故意把他的诗句扭曲,大做文章。
元丰二年(1079年),苏轼到任湖州还不到三个月,就因为作诗讽刺新法,“文字毁谤君相”的罪名,被捕下狱,史称“乌台诗案”。
苏轼坐牢103天,几濒临被砍头的境地。
幸亏北宋在太祖赵匡胤年间即定下不杀士大夫的国策,苏轼才算躲过一劫。
出狱以后,苏轼被降职为黄州团练副使(相当于现代民间的自卫队副队长)。
这个职位相当低微,而此时苏轼经此一狱已变得心灰意懒,于公余便带领家人开垦城东的一块坡地,种田帮补生计。
“东坡居士”的别号便是他在这时起的。
宋神宗元丰七年(1084年),苏轼离开黄州,奉诏赴汝州就任。
由于长途跋涉,旅途劳顿,苏轼的幼儿不幸夭折。
汝州路途遥远,且路费已尽,再加上丧子之痛,苏轼便上书朝廷,请求暂时不去汝州,先到常州居住,后被批准。
当他准备南返常州时,神宗驾崩。
哲宗即位,高太后听政,新党势力倒台,司马光重新被启用为相。
苏轼于是年以礼部郎中被召还朝。
在朝半月,升起居舍人,三个月后,升中书舍人,不久又升翰林学士知制诰。
俗话说:“京官不好当。
”当苏轼看到新兴势力拼命压制王安石集团的人物及尽废新法后,认为其与所谓“王党”不过一丘之貉,再次向皇帝提出谏议。
苏轼至此是既不能容于新党,又不能见谅于旧党,因而再度自求外调。
他以龙图阁学士的身份,再次到阔别了十六年的杭州当太守。
苏轼在杭州修了一项重大的水利建设,疏浚西湖,用挖出的泥在西湖旁边筑了一道堤坝,也就是著名的“苏堤”。
苏轼在杭州过得很惬意,自比唐代的白居易。
但元佑六年(1091年),他又被召回朝。
但不久又因为政见不合,外放颍州。
元佑八年(1093年)新党再度执政,再次被贬至惠州(今广东惠阳)。
后徽宗即位,调廉州安置、舒州团练副使、永州安置。
元符三年(1101年)大赦,复任朝奉郎,北归途中,卒于常州,谥号文忠。
享年六十六岁。
名句:明月几时有?把酒问青天。
但愿人长久,千里共婵娟。
竹杖芒鞋轻胜马,谁怕?一蓑烟雨任平生!
枝上柳棉吹又少,天涯何处无芳草。
笑渐不闻声渐悄,多情却被无情恼。
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,自难忘。
纵使相逢应不识,尘满面,鬓微霜。
相顾无言,惟有泪千行。
料得年年断肠处,明月夜,短松冈。
大江东去,浪淘尽、千古风流人物。